梵知懂她情绪,放下本就在手里摆设的筷子:“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潋月摇摇头:“你又不熟这,被卖了怎么办。”
“不会,我看画。”
潋月还是不愿,二人纠结间琴师已经推着轮椅朝他们走近。
路过时潋月闻到一阵浓烈的栀子花香,一个男人怎么会用这熏香。
“今日太平不了。”
画师双手交叠搭在膝上,身下坐的轮椅却在自己滚动,十分不正常。
一股恐惧从潋月心底蔓延,转头想喊梵知却发现他的脸极其模糊,脑子一白,晕了过去。
“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一会切了会不会哭啊?”
“切?你可得了吧,看见她戴的那个黄石头没?那可是天人的东西,护身符,我们鬼怪如何近身?”
“倒也是,她这身上没一点凡人的肉香,闻着寡淡。”
“好吵…”潋月皱着眉头,虚空传来的声音一直没停,聒噪的不行。
四周昏暗,潋月怕惊动那些声响埋在臂弯的脑袋微微挪动,眼睛睁开一条缝。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四周暗沉沉,原来装饰的红绸褪了色,暗红色的液体不断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