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一盘糖醋排骨,冒着香气,刚出锅。
“这……”潋月有些不解的看着鬼火,这楼阴森森的,刚才也没见灶火,怎么会有热乎东西?
鬼火看她潋月疑惑,十分自来熟的围着她转圈:“你不认得啦,刚才你还看着厨子切呢。”
看着厨子切?那只大猪!
这些潋月再也压不住心中反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了许久才堪堪保住面子形象。
这头还没完呢,那头琴师也开始了。
声音呕哑嘲哳,台上舞娘应和着琴师动起了身子,动作柔软,衣摆飞舞,找不到一丝美感。
潋月也不知她是以何种心态看完这舞,手心的汗已经把衣摆弄湿,精神得不到一丝松懈。
一曲毕,祈止十分温润的问潋月:“好看吗?”
“嗯……”潋月僵硬答话。
讨好似乎挺受用,祈止目光温柔的望着台上因为失去琴声动作毫无章法的盈袖:“月儿一个人跳了几千年的舞,难得有来客,她也很高兴呢。”
哪知你们是何物,潋月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敢有半分不悦。
祈止好像看出她心中所想,懒懒问出口:“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