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怎么,见了你就觉之前所经历都成了委屈,你不在时不这样的。
冬不归到时二人还抱着,她落在地上眸光不自在的瞟向别处。
等着潋月平静下来,梵知骨节分明的手擦去她脸上泪痕,柔声道:“怎么跑这来了?”
潋月哽咽的看向冬不归:“那四个妖怪瞧我好看,要我做他们郎君。”
冬不归本来还伤心,听了潋月这话一口老血堵在心里,这女人可真瞎说。
口中急忙解释:“我们只是想报恩,是这姑娘先烧了不及姐姐的徒子徒孙!”
梵知又问潋月:“烧人家徒子徒孙作甚?”
不问还好,问了潋月眼里又包起一包泪,扁着嘴委屈巴巴道:“蜘蛛,好多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