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栏疲惫睡去。
潋月醒的时候梵知还闭着眼,长长青丝垂下几缕,眼底淡淡青痕怪叫人心疼。
白皙修长的小手绕上他青丝,缠上三圈,又全部松开,潋月玩上瘾似的,就连梵知醒了也不知道。
梵知也没打扰她,静静看着她玩闹,也是难得清晨可以待在一起了。
这温存没持续多久,屋门被猛的踹开,路闻怒气冲冲走进来,身后跟着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的玉茗夫人。
路闻看见梵在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上前一把拽开梵知,指着他大骂:“混账!”
就说潋月素来贪财,怎的今儿个正午了都不见人。
玉茗夫人拖到正午是再也瞒不下去,现下无法只得跪在路闻脚边:“月儿染了血疾,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老爷你想点办法!……”
血疾?!
听到这两个字路闻猛转头看床上潋月,又看了看桌上瓷碗,胸口起伏剧烈 转身就抽出侍卫腰间长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东西!”
潋月也懒的理他:“要杀快点,省的老子听你唠叨。”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要杀便杀。”
路闻还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