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第一次尝试了对病人动用电疗,电疗的对象正是曾经送过我玫瑰的那个痴痴傻傻的女性病人,看着她被捆绑的身躯在拘束床上挣扎、绷直、抽搐,听着她悦耳的惨叫声,我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感觉就好像是我将末音受的苦,都转嫁到了这些病人身上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那名与众不同的少年,想到了他眼底的疯狂。
我……是被他的疯狂感染了吗!?】
【2014年7月30日,末音已经奄奄一息了。回想一个月前欢快抱着我叫爸爸的小天使,再看看床上毛发掉光,瘦弱不堪,气若游丝的女儿,我完全无法相信她们俩会是一个人,也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离开医院时,末音的主治医师用力地握住我的手,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怜悯与无奈,那一刻我明白了,只有奇迹才能救回我的女儿。
等等,奇迹?
我突然想起病院里的那名少年曾对我说过,只有‘奇迹’才能拯救我珍视的人,难道他那个时候的话意有所指?
那他口中的‘奇迹’又是什么?】
【2014年7月31日,我连夜赶去病院与那名少年见面,在阴暗潮湿的禁闭室里,我见到了他。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