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行李箱,再看了眼眼前轻微摇摆的煤油灯。
这真是一个写实得过分的房间。
就在特蕾沙对现在的状况残存着淡淡的疑惑的时候,有人冲了进来。
那种猖狂的推门声,接着便是大步流星的跨进这个房间,看着那人飞一样扑向他的座位。
特蕾沙从她眼前闪过的人身上闻到一股甘甜的香料味。
那人坐在她隔壁,喘着粗气,就像是他跑了很长距离一般,他每次喘气那股甘甜的香料味就升腾起来。
这种香气不同于她在家乡闻到的传统香料味,那人身上甘甜的气息闻久了就有一种甘冽的辛辣感。
如果这还不够糟糕的话,还有更糟糕的东西等着特蕾沙。
可能是飞艇正式启动了,特蕾沙靴子踩的地面在剧烈的震动。
她怀疑他们机舱下面就是飞艇的燃烧口,要不然甲板也不会这么致命的震动。
她按住自己癫得随时都会倒下的箱子。
这真是一个要命的船舱,她在心里嘟囔。
……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安排在阴暗狭隘还有噪声惨绝人寰的机舱里,香巴拉待人不同意义也不同。
和特蕾沙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