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中的业余,被吃得渣都不剩。”
兰泽瑞姆转了一下眼珠子。
“那……酒已经上了,难道收回来?”
“给她们一盘朗姆再祝她们好运。”
肖推了盘朗姆片出来,一般朗姆或是柠檬都是捣碎了把汁水兑进酒水里面的,再不济也是涂抹杯口。
最后一种酒馆最后的仁慈,就是整片送上桌让人咬了醒酒。
兰泽瑞姆觉得初来上班,还算是顺利,如果她没有碰到那一波人的话一切顺利。
就在她表示那两位幸运女士好好享受附赠朗姆的时候,门被人撞开了。
呼啦啦一片人涌进来,带来一股问起来很腻的烟味。
酒鬼来了。
兰泽瑞姆感觉到身边有人经过,她的屁股被人色眯眯的掐了一下。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想,靠,她被揩油了。
她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很大一口气才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她告诉自己最糟糕的部分来了。
为什么南方人会辞职,因为他们没试过这种程度的骚扰。
那群,揩油的,油腻腻的发出噪音的人有一群。
兰泽瑞姆回到吧台的时候肖在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