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罗曼没有像往常一样脾气被点燃,他用手撑着下巴说到,他明白这种突然变质的情绪。
这是一种骨肉分离的痛苦,就像弗利翁脸上的每一个耳光都打在罗曼的心上一样。
这就是亲人,心是肉长的。
“为什么不质问一下你的母亲,这么多天都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罗曼说到,只要说到那个母亲,霍南斯丁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由头淋到脚一般,出现那种苍凉悲怆的神情。
“……她”
霍南斯丁开口发出那种如鲠在喉的挣扎声音
“很显然她并不想让我知道……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可以把我蒙在鼓里……”
很可笑的是,霍南斯丁的母亲由始至终对自己的儿子只字不提。
霍南斯丁伸出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她妹妹的婚礼提前了,他却毫不知情。
这个消息还是联姻的家族间接告知他的,何其讽刺。
“你的母亲不希望你到场,但是你的妹妹希望。”
罗曼说到,他表现出的善解人意不是偶然,是必然,因为霍南斯丁不是虚情假意的人。
虽然他真的很像个女人一样,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