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们,看似在注视她,实则人人眼珠往下看着讲坛底下。
“一个学生犯错是学生的失责,但是整个班的学生犯错却是老师的过错,请告诉我哪里出了问题。”
特蕾沙注意到了苍娜的舌头上有一团黑色的,为了看清楚她的舌头,她应该是全班唯一一个目光炯炯得注视着老师的学生。
特蕾沙甚至无法说出自己害怕的东西,她可能怕死吧。
苍娜看了一下特蕾沙,特蕾沙就是典型分不清楚恐惧和害怕情绪的作业提交者,应该说全班都是概念混淆的典型。
“霍南斯丁,班里唯一的精神法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南斯丁看着苍娜看向目光有神的特蕾沙,接着点了他的名。
他心里叫苦连天,他开始还在庆幸苍娜上课没有发现罗曼和霍南斯丁在提交作业的那节课翘课。
他心里正高呼万岁的时候,苍娜问他——为什么他的概念也混淆了。
作为精神法师,霍南斯丁严重声明他一定不会颠倒这些概念,但是现在百口莫辩。
他该怎么解释,其实他那天翘课了。
“……嗯,这个。”
霍南斯丁赶紧站起来,好吧说实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