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衣服,盖住了公会的刺青也好。
这种特征烙在他的灵魂里。
“你们法师真是仁慈,在公会里面守不住秘密的人是没舌头的。”
巴尔干走到米拉身旁扶住她的椅子边沿说到。
看着巴尔干伸出舌头指了一下,米拉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小姐你不用担心,你亲爱的情人还是完整的,没有砍鼻子切耳朵,拔舌头只是说笑的。哈哈……”
米拉听着巴尔干干笑了几声,她不自觉的往远离巴尔干的位置挪。
巴尔干站在她旁边,她感到很不安全。
“让你们见笑了,像那些小角色还是用不着会长公子特意肃清的。”
看着巴尔干肆无忌惮的扶着自己女儿的椅沿,兹埃利的族长暗自磨了一下牙齿。
猎人就是一群连礼教都无法约束的恶徒。
“我突然有些累,可以给我一个像样的座位吗。”
巴尔干用手指扶了扶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丝不善的微笑,他听见了兹埃利族长不悦的磨牙声。
“随便坐,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
米拉听自己的父亲这样说,眼下周围根本没有椅子,哪来像样的座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