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些荒唐——熟客只是带了一顶帽子。
“他一直不声不响的,总是在角落。他点酒了吗,我好像真的没有听到他招呼我。”
兰泽瑞姆知道今天自己神游得过分,但是她起码对于客人的呼叫是有反应的。
“按照惯例上的,他每次来都在喝这种奶油调调的东西,我就自然记住了。”
兰泽瑞姆听完耸耸肩,至少她还没有神游到忘记了客人呼应的程度。
肖看着兰泽瑞姆把酒端走,他看着常年盘踞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青年陷入沉思。
这个青年,要不是因为偶然扫到他,肖还真的第一时间注意不到他。
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因为香巴拉过来看脑子那件事情,肖开始若有若无的仔细观察平时来酒馆的客人。
香巴拉为什么会特意的过来查看他和兰泽瑞姆的脑子,肖太清楚了。
因为酒馆这个环境太特殊了,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这里谋生,作为吧台酒保的肖在夜晚就能把很多事情看得很分明。
他也说不准,那个引起香巴拉重视的人物,是否会出没于酒馆。
万事小心点总不会错的,肖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开始更加仔细的打量酒管的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