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眼睛被遮住,青年整张脸大部分面部表情都失踪了,兰泽瑞姆站直把目光稍稍放冷。
看人热切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酒馆当酒保。
“你们……真是很贴心。”
青年开口,兰泽瑞姆通过声音确认这是她第一次听这个青年说话,无误,人的嗓音总是独特的。
青年一边说话,他一直垂下的手有些慌张的放上桌面,手指紧张的搓动。
他的肢体语言比厚重的铁幕刘海好懂多了。
兰泽瑞姆心里面默默地想,她的视线下移快速的扫了一眼青年。
“这是我们应该的,有需要随时找我。”
兰泽瑞姆在目光扫描的过程中偶然看到了青年不安的抬动的手指。
他的手指指头有一层肉眼可见的灰茧,食指有一条疤。
她转过身,开始回忆刚才看到的东西。就在兰泽瑞姆平静的离开后,青年本来有些低下的头微微抬了起来。
厚重的刘海并不代表青年无法看到兰泽瑞姆,相反他视觉正常。
室内戴帽子,本来就是一个相当引人注目的举动,厚重的刘海让人看不清真实的容貌,最后让人比较难忘的是手指头的粗糙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