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提问。”
杜尔西在和西因士对话的时候,一直单手抱胸,她很戒备这个男人。
“你不穿外套,是因为担心蹭到你的作品吗。”
西因士看了一眼杜尔西放在远处的成品,从杜尔西工作时高度稳定的手来看,她做的是精细活。
“啊,是的,我通常都会担心袖子会碰到它们。”
杜尔西下意识拍拍自己肥大的袖子,这是她担心的,她手下流过的每一件造假“艺术品”容不得任何一点差错。
“你很适合这个工作,你很尽心尽力。”
西因士点点头,这个环境很干冷,杜尔西会为了让肢体活动更加灵便而舍弃防寒的衣物。
她确实可以坐在第一把交椅上,因为在这个洋楼里没有工匠可以舍弃防寒衣物。
“我的职责所在。”
杜尔西最后给离开的西因士浅浅的鞠了一个躬,送走了这位来得匆忙的客人。
工匠的能力被认可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不过杜尔西不是一个容易在这方面满足的人,“尽心尽力”不是她想要的赞美,她想听到更多更让她身心畅快的赞歌。
比如赞扬她的作品——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