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很安静,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双手交握着身体前倾俯身坐在椅子上。
一滴汗,滴在地上,西因士听见了,他抬头看见杜尔西的额头青筋微微浮了起来,在这个干冷的环境下杜尔西滴下第一滴汗。
她额头出现了了一层薄汗,她似乎正在高度集中注意力。
西因士眼睛扫动,过了良久丝线开始收回缓缓融入杜尔西的体内。
杜尔西在此期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她静坐了一会儿草草的擦了一下汗。
“你问我丝线能不能代替手,当然可以,但是我会很累。”
想象你控制两只手还有控制成千上万只手,那一个更加加耗费精力。
杜尔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杜尔西本人也会出现眼花的时候,何况是臭狗。
“和我猜的一样,笔迹的力道不一样,你若想深究我也没有别的方法了,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
杜尔西由始至终都在用镊子夹东西,这可能就是匠人特有的严谨。
“你对瘦狗死的事知情吗。”
巴赛勒斯说瘦狗死了,从他认错画没多久,消声灭迹了。
听着西因士把信折叠的声音,杜尔西愣了一下。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