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咳了一声,他怎么忘记了这整一盘棋不定因素除了从来不被礼数拘束的巴尔干,该有感性思维的米拉。
“米拉你要记得我说的话。”
兹埃利族长提示她,见鬼……米拉开始动摇了,兹埃利族长觉得世间的无奈无异于是,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女儿。
巴尔干盯着米拉,米拉感受到那股怪异的目光不自觉抖了一下,她害怕巴尔干,米拉把头低下去不敢去看巴尔干。
为什么这一天不早一点到来,为什么她会有那个愚蠢的情人,他根本保护不了她,除了大喊“米拉,快跑”外。
她竟然奢望过他可以和她一起抗衡她的家族,真正可以抗衡家族的只有和家族对等的另一个家族。
米拉的意识在飞速的潮起潮退,很多感慨像海浪一样冲刷她的沙滩。
“所以我的妻子已经被你们威胁了吗,两位?”
弗利翁的阴影笼罩下来,巴尔干在用眼神恐吓警示米拉,而米拉的父亲多次变相提醒米拉注意阵型。
“我想知道如果我执意带走她会发生什么事,米拉站起来。”
弗利翁叼起烟杆,伸手准备拉过米拉一直紧紧握拳的手。
“我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