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翁生母的画像,罗曼看过无数次问过他的兄弟姐姐无数次的那副画像的来历。
温柔恬静的画中人,已经逝去多年,无论米拉在什么时候以什么心境来看这幅画,她总是会感受到画里面女人的平和。
她以前经常在感慨,到底是怎么样的母亲才能孕育出弗利翁那种长着铅芯的男人。
就是这种母亲……竟然孕育出了那种男人……
布达家族尤其是弗利翁的家宅,很安静没有什么人进出,大部分房间的布置都很简洁除了弗利翁的书房。
弗利翁径自的走去了自己的房间,他要想方设法和自己的妻子相处,如今的境地他必须这样做,所以他折了回来。
曾经他们油是油,水是水,相互干扰只会自寻烦恼。
“米拉,来我的书房。”
其实弗利翁想当做看不见她,就径自走向自己的书房——他的避难所。
但是他的理智掐住了他的想法,他可以清楚的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我们来好好说说话。”
弗利翁想说,聊聊,但是他们是夫妻,不是从属关系。
虽然他不知道米拉写信有没有顿笔的习惯,但他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