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生病,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抱恙在床的期间周围会有什么风云突变。
有时候他想一睡不醒,有时候他彻夜难眠。
让一个男人变得温和不是他说了什么话,而是他去救了一只猫。
弗利翁不打算和米拉的情人比口才,因为今天那番话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他再也吐不出什么更加灿烂的夏花。
所以,他会用他最擅长的方法让米拉和他“重归于好”。
上天作证,他只是不想在接下来事故频发。
房间里钟表摆锤摆动,这口钟的巨大结构精巧,原动系、传动系、擒纵调速器、指针系和上条拨针同时运转。
米拉和她的丈夫静坐,谁也不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和平的坐在这张长椅上,他们鲜少有这么和谐的景象。
米拉听着时钟报时的声音,时钟里面的木偶盘旋转出来发出欢快的整点声,米拉看着木偶用他们的采矿的凿子敲打着整点响铃。
他们之间无形的时间在流动。
她在想弗利翁到底在想什么,彼时他们水火不容,此时他们惺惺相惜。
米拉打量了这个空旷的房间,几年过去了这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没什么人气,应该说弗利翁根本不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