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把窗户大开。
有人敲敲门,接着把门拧开,约拿米可以自由的进出整个公会,无需征得同意。
“昨晚去守夜了?”
约拿米的两鬓在近几年白得厉害,好像人只要表现出了衰老的迹象,他就会在短短数年间肉眼可见的苍老。
“是”
哈南把椅子转过来示意约拿米坐下说话,他坐在自己的床上。
“跟我来一趟,虽然我也想坐着打个盹。”
约拿米摇摇头,他今天可不是为了这一把靠在火炉边的软椅来的,他是为了一件事情专门来的。
哈南没有询问为什么,他问题一向不多。
他跟着约拿米的脚步离开自己刚刚点起火炉的房 间,北部特有的靴声在走廊上响起。
“你最近听到什么风声了?”
约拿米问的不是东西南北风,问的是周围的动向。
“方娜说没有异样。”
哈南回忆了一下,最近北部太平。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等一会儿我要你见一个人。”
约拿米带着哈南在楼道里左拐右拐。
“不会是巴尔干吧?”
下楼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