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调任意酒,你自由发挥。”
回到吧台兰泽瑞姆发现肖在擦杯子,听到任意酒的时候肖挑了一下眉毛。
“你为什么不和她多说一会儿,了解一下她的喜好。”
莎宾娜给肖一个很奇怪的印象,她像一个孩子一般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肖曾经说过——如果遇见新手,给她们奶油基调的酒,如果是熟客他们早就自己有偏好。
“她说她喜欢惊喜,记得给她一个惊喜。”
兰泽瑞姆钻进吧台,看来短时间内,第二个客人不会出现,看着兰泽瑞姆又蹲了下去。
肖夹出冰块放在杯子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肖会根据不同的人而调不同的酒,男人嘛就任意发挥,他们出丑与他何干?
但是女人嘛……要防止她们被捡尸,要防止她们酩酊大醉之后出丑,既然来了酒馆不给她们喝口酒又不大像话。
于是,肖总会弄那么一杯“北国的冬天”给她们,酒少奶油多,如果实在是不幸她们还是醉了,肖只能说她们不适合来酒馆。
他比她们的爸爸都尽心尽力。
莎宾娜看着肖熟练的调酒,即使在吧台的聚光灯下肖的五官还是弥漫着一股难以散去的忧郁感,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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