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
……
艾米尔又来了,没有成群结队的酒肉朋友,一样是在夜晚酒馆营业的中场,他这个暗地里被两个酒保唾弃的角色粉墨登场。
他进来没看到满头金发的招待,那一瞬间他失落的像是苹果糖摔在地上的孩子一样,失落的心情捡都捡不起来。
吧台一直站着的肖,踢了下什么东西,他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艾米尔当时就定定的站在门口,不进来也不出去。
兰泽瑞姆突然间从吧台里冒出来,艾米尔被吓了一跳,她像是从吧台突然间长出来一般。
难道她平时都是躲在吧台里,艾米尔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一直站着的肖。
兰泽瑞姆突然从吧台里突然钻出来让他感到不适,但是确切的不适他自己却无法形容。
兰泽瑞姆在和肖说话,从她的手势看来,她对肖很不满,大部分时间里兰泽瑞姆和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有时候他也会看见两人互相挤兑。
这两人出身北部,也八成是德玛因派的,成为好友的契机很大。
艾米尔看着金发女郎从拉开的挡板的吧台里走出来,兰泽瑞姆那种招牌笑容过分的灿烂,难道北方的太阳和她的笑容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