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瑞姆刚准备离开,她就听见艾米尔问了一句,很显然这个问题是在问她。
艾米尔抿了一口酒,他只是莫名觉得这杯酒很应景,于是他就点了。
果然,是一杯柔和的酒,像喝香浓的奶油咖啡,入喉顺滑。
“似乎没什么波及的,除了事后店里人少了点。”
兰泽瑞姆转过身,保持着她的职业素质,她听见了,艾米尔说的是她而不是他们。
“我那天本来想找你的,但是中途被耽误了。”
兰泽瑞姆心里皱皱眉,她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呢。
“所幸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工作常规的检查。”
兰泽瑞姆笑了笑,那天她和肖像是犯了癫痫一般被人读脑,那可不是一次常规的检查,不过她又能和艾米尔说啥?
“那就好,没大事就好。”
艾米尔低下头,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自言自语到。
他在想,像是他这个在纸醉金迷中生活的人,为什么和兰泽瑞姆说话会越来越别扭,他这么擅长花言巧语,但他那一刻这一刻却憋不出一句可以延续话题的话。
他每一句话都在话题终结。
他觉得自己那一刻特别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