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是放风筝的人,米列安娜会把控,巴赛勒斯会享受。
巴赛勒斯在这个装潢奢华的房间里面点起了他烟杆里的烟,让他和这些白兰花的香味再待一会儿。
她在的时间过得飞快,她离开后时间突然间慢了下来,巴赛勒斯吸了一口烟,空气里烟的涩气和白兰花的柔软的香味化开。
巴赛勒斯把米列安娜的离开当做寻常,只是这不是一次以往的离开。
……
霍尔金娜是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女人,米列安娜知道自己打扰了那个女人原本为自己设定好的生活轨迹。
所以霍尔金娜对她发牢骚她也受下了。
“你要等自己的肚子吹气鼓起来的时候指导他们实战,我的耳朵没有聋吧。”
霍尔金娜没聋,米列安娜也没有哑,这是事实。
“如果我骂你你能听见吗,臭女人。”
米列安娜托着腮看着蒙脸的霍尔金娜。
“听见了。”
换做以前,霍尔金娜早就抬脚踹米列安娜的椅子了,可是这不是从前了。
“看,你没有聋。”
眼前的女人是一个怀孕的准妈妈,而她则是一个蒙着面纱的香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