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渗入指甲的缝隙,这是靠西因士依靠吸吮无法彻底清洁的。
“我没耐心和你玩下去了,我预想着今天有约。”
西因士站起来,他必须要面对自己人格里面最丑陋的一面——灵魂里百分之十的异样。
……
斯妲琪用刷子把自己的皮都快刷掉了,那套衣服她烧掉了,那股味道钻进衣料纤维洗不掉了。
在梳头的时候,她闻着自己头发上那股熟悉的檀味,这是属于她妈妈的味道。
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母亲会用檀味的梳子梳她的头发。
现在是冬季,斯妲琪挖出一勺软膏,她要保证自己身体每一寸皮肤都不要散发出地牢特有的味道。
就在她全身放松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地牢记忆开始复苏,那一刹那间,她翻身下床把床柜上的灯打开。
削鼻
血窟窿
秃指甲
勾舌敲齿
剐腿
她窝在床头,披着毯子,抱着自己看着床柜上的灯。
她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在地牢闭上眼前的情景,因为这样,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