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血液渗入他的指甲。
“还是不了,我没有消毒。”
西因士退了一步,斯妲琪知道怎么看着他他会难以拒绝他的请求,他也学会了用一种很隐秘的方式来让她“怜悯”他。
通过学习。
可能并不能称为“怜悯”,他不大清楚那是什么情绪。
“快点,屋子有点臭味和充斥臭味根本没有区别。”
她转身往屋子里走,留下这句话,她一转头头发上的香味就甩了过来,香味撞在他脸上。
就像斯妲琪某些小心思百试百灵一般,西因士这个偷学者不见得太差。
“我和长老在地牢里兜兜转转的时候,你在审讯室,我回家了你还在审讯室……”
斯妲琪的头发有着浓郁的木香味,西因士进了屋子他没有坐下,他很清楚自己身上那一股腐烂的味道和这里格格不入。
“坐吧,刚才我也是这股味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斯妲琪拍拍椅子示意她坐下来,她又不是巴赛勒斯,她没有这么多规矩。
斯妲琪开始烧水,虽然她很介意这些划拉在她桌子上的指甲痕,看在那封信的份上。
西因士他也是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