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蹲下身,在石头上反复蹭包裹钥匙的铁锈,“我是村里齐家的四女儿,从出生起——”
司思毫无保留地把身世透露给了陆延,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齐家错了就是错了,他们欠司思一条命。
“陆延,你也认为是我生来就不祥,影响了家里的运势?”司思抬头问他。
陆延毫无征兆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不信那些。”
司思突然觉得心里发暖,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迷信那些有的没的,她能遇见陆延这样清醒的古代人,真是莫大的幸运。
司思开玩笑说:“那你小心跟我在一起久了,以后生不出儿子。”
陆延面不改色说:“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恐怕连女儿也生不出来。”
司思想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什么,竟然脸红了。
司思把钥匙放在水盆里洗了洗,拉着陆延朝外走:“看看这栋房子去,再不济也比住庙里好。”
在海神庙外面,有双眼睛悄悄盯着他们,见他们朝村东头走去,那人也急忙去给其他村民报信。
袁小柔给他们的房子在村东尽头,再往后就是光秃秃的大山了。
那房子被米铺和肉铺夹在中间,起码得有二十年没人住过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