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碗看起来非常非常苦的药给喝了个精光,韦玲菱光是闻着那一股子的苦味儿,都觉得苦的不行,可是,马大娘大概是喝习惯的缘故吧,眉头都不皱一下,跟喝白开水似的,把那药
给喝了个精光,喝完了以后又开始去剁一些猪草喂猪,还有去喂鸡鸭去了。
‘陈年旧伤之类的老毛病吗?’韦玲菱一边在手里面绣着东西,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面默默的想到。
韦玲菱不会什么特别的手艺,都是闺房女子都要学的琴棋书画类的,可是马家又比较穷,要买一些上好的画笔墨什么的,要花费一番不少的钱,韦玲菱并就把自己想要卖画为生这个念头给打消了来,见到马大娘平日里面也会绣一些东西或者做些衣裳什么的,拿出去卖给绣房,也就生了个心思。
平常画了一点简单的花样子,都是平时韦玲菱在明州经常绣的,在这里,韦玲菱倒是没有看到有什么这样的样子,便就把都画了下来,让马大娘送到秀坊里面去卖一张也能卖个二两银子。
韦玲菱倒是非常少的能够看到马嗣年,或许是马嗣年真的非常忙碌,亦或是什么其他的吧,韦玲菱一般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能看得到马嗣年。
这一天,马嗣年回来的时候倒没有像往日一样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