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老茧。他的耳朵上挂着某种饰品,脖子上同样挂着几串手工饰品,当然,木头和石头打磨成的小饰品中,夹杂着一些玻璃球。这是必定会出现的,从曼哈顿到大员,只要有荷兰人存在的地方。
西山形健作为常年留守在日本人村,负责收购鹿皮的茶屋家片区经理兼低级武士,他几乎能和所有希拉雅族下属的各个族群沟通。
在和贡达交谈几句后,西山形健告诉蔡飞明,土著希望外来者:“不要再把营地往河的上游扩展,那里是他们传统的鹿场。”
“不错,能看出来我们还要扩张。”蔡飞明呵呵一笑:“告诉他,我们会去砍一些树木,搬走一些石块,不会和他们抢鹿的。”
“嗨!”
西乡和贡达又快速说了几句后,西乡翻译道:“大片的烧荒行为已经让很多土著村落不安,如果大人们继续扩张的话,局势会更加令他们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蔡飞明从见到贡达的那一刻起,就觉得这个土著村长有点怕他。一开始只是一种感觉,后来蔡飞明发现: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这个土著有一双灵巧的眼睛,这证明他很聪明,但是灵巧的同时,也意味着眼神会出卖自己——特别是平时不撒谎的人。
下意识躲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