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吗?
“看来是被吃准了短处。”独自在客房里考虑良久后,余仙客算是对髡人的恶意有了一个最直观的定性。
“既如此,此地便不宜久留。”想通前因后果,余仙客便打算走人了。客栈住着是舒服,奈何主人不欢迎,徒留无益。
于是第二天一早,青福号便扬帆北上,直奔福州而去。
怀着满心的惆怅和无奈,余仙客在7天后来到了福州城外的码头。站在船楼上,看着面前渐近的巍峨古城和老旧的青石码头,此刻的他却莫名地感到了一丝亲切:厦门港那种快节奏的后世风格令他一度极不适应。
停船靠港后,余仙客心情愉快地看着随从和跳上船的税吏交涉,争吵,讨价还价,最后交银子公家私人的都得交。
对嘛,这才是余仙客习惯的大明风格。
收完规费后,税吏便笑眯眯地走了,丝毫没有检查货物的意思。而船客们则极其熟练地将行礼搬下船,在码头上雇了轿子和马车,一路顺顺当当地进城,住了客栈。
然而这一路上坐在轿子里的余师爷心情又不好了:干净的街道,穿着号坎的清洁工,十字路口的茅厕,还有那消失的乞丐群落这一切又让他的心理蒙上了阴影,感觉到了一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