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主观能动性”很强,求战欲望高涨。
大贝勒现在已经对包衣的话相信了八成城下这点人如果没有特殊手段的话,是绝无可能将迁安城里的400镶蓝旗精锐一网打尽的。
所以说,这伙一人双马,看上去就和侪辈格格不入的古怪明军,要不就是疯子,要不就是真的有依仗——能打出连珠子药的火铳。
站在城头的阿敏鉴定完毕后,扭头问道“谁人知道这位曹总兵的来历?”
回答是一片寂静。
虽说城头上除了鞑兵外还有永平城里的降官降将,但是就辖地遥远的福建副总兵来说,这些北方官儿还真不清楚。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副总兵少说也有几箩筐,谁能知道那么多?又没有微信。
“有意思。”阿敏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后,脸色突然沉下来,挥挥手“你等下城去吧。”
几个永平府的明国降官降将闻言赶紧低头行礼,默不作声地下城楼去了。
转过身来,看看眼前剩下的八旗自家人,阿敏去掉了方才故意摆出的怒容“军心士气已散,今趟和这位曹总兵就不交手了。许他火铳厉害,也不过区区五百人,围不了城。”
阿敏说到这里,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