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阿敏是不敢冲西门的。那边不但有大批的花衣兵,还有很多辎重,摆明了就是这伙明军的中军帐,那位曹总兵定然在坐镇,说是没有连珠铁炮他是不信的。
所以他现在只能派人冲南门再试探一下。
虽说南门面对的是明国内陆方向,即便冲出往也要花时间绕城北上,但就眼下这个局面,阿敏已经不想要自行车了——能冲出往就谢天谢地。
于是旗下大爷们很快又见识了另一种新鲜的拦路方法。
火烧。
南门的守军既没有2,也没有大炸逼,但是他们有煤油。
煤油这玩意吧,不光能煮马肉,还能用来烧吊桥,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纵火的家中常备好药。
于是当南门的吊桥放下来后,十几个装着煤油的小皮囊就被扔了过来。
下一刻,随着一根火把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吊桥上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将已经冲到半路的鞑骑全部掀下了马......战马天生畏火,瞬间燃起的火焰令战马紧急刹车,不少鞑兵都被甩进了火里。
浑身着火的鞑兵没措施只能跳护城河。然而这帮人第一不善水,第二身上还穿着重甲,所以掉下往就成了秤砣。少数活下来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