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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骑士仍被桦木的尖刺围困,村长没让尖刺们再前进分毫,量它也不会贸然做出别的动作,此刻就算呼吸带动胸脯的起伏,也会感受到皮肉内几毫米的穿刺痛苦。
“哥布林也会提及别人的信仰,”村长下了岩石,走近着那把掉落后插在地上的方刀,“那你的信仰又是什么,哥布林?”
村长止步,等待骑士的回答。信仰对自己来说是很大程度上的束缚,还不能如此去想,因为那样不虔诚……特别是村长毕生投入的植木系魔法,更是需要莫里神的力量,不遵从教条的谴责感,会令魔法的释放变得有杂质,不再如初强大,这没准儿也是神明的惩罚。
“哥布林王,”骑士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内心对王的敬仰不渝。”
“好吧,信仰也可以是触手可及的事物,哥布林王对你便是神明。”村长对它的回复还算满意,继续靠近方刀,近处可看见它已经破损不堪,战损部分即将剥落,令人觉得似乎只需要碰一下就会散架。
但当村长距离它两三米之遥时,感受到方刀本身,似乎有某种隐隐约约的魔力术式。
之前就有那样的感觉——刀还在哥布林手中时,武器与法杖一样,都会汲取使用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