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所有人都这样...以及从前那些慕名而来,向你学习魔法的年轻人,你总会考虑实情,觉得没必要传授的魔法,就不会传授,连我找你多要几张附魔卷轴,你都十分推诿的样子。”
“你知道原因的,霍尔夫,我很重视那个小队,曾经,和同伴们,也多次找你打造过武器,你对他们的面容,都还历历在目吧。”村长忽然变得神情严肃,眼角似乎泛起泪花,“我没日没夜不记得他们的脸,那么清晰……却因为一件荒唐的事情,让我成了冒险队的唯一幸存者……”
那种严肃,就是格瑞威尔德最痛苦时的表现,作为他多年老友的霍尔夫很是了解。
格瑞威尔德不会被安慰的话语打动,当然那也不是直来直往的矮人所擅长的,滞留显得无力,还是让他多思考一下比较好。
“嗯...你与客人因这件事产生隔阂,在所难免,”说着,霍尔夫转身掀开帐帘,意欲离去,“但客人跟亚斯兰那混蛋不一样,这一点凭我矮人的直觉能够清楚,也希望你多看看客人好的一面吧...我去帮大伙儿忙了,他们那手艺,搭建的帐篷简直不像样...”
霍尔夫走出后,垂下的帐帘阻挡了他的声音。
村长则熄火了炉子,不用熬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