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熟练地将那条灰色抹布甩在自己的肩膀:“吃过了?”
“厨房里还有俩个大白馒头,掌柜今早刚蒸的。”白秀才点点头,瞥了眼空无一人的院门内,“跑堂他们呢?”
“嗨,还在打呼噜哩。”小二摆了摆手,瞧了眼门外的掌柜,凑上账台前小声道,“昨晚你走后,他们几个人可是一直赌到了丑时。”
白秀才无奈一笑。就和其他的市井百姓们一样,虹鲤馆的伙计们在闲暇之余,也会玩牌赌钱来寻些刺激、打发些时间。不过,虽说小赌怡情,但有时赌着赌着,就把那时间给忘了。他瞥了眼门口的她,也小声道:“最后谁赢了?”
“我昨晚子时就回屋睡了,走得时候,是左跑堂领先,赢了两钱银子。”
“左跑堂还是厉害。”
“那是。”小二耸肩打了个哈欠,“无论是叶子戏还是掷骰子、斗蛐蛐还是斗公鸡,我就没见着他输过……说实话,我都觉得让他在咱们这做个跑堂,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小二,你在说谁大材小用呢?”
清亮的女声于身后响起,却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小二慌忙转过身,看向那拎着空木桶、慢步走来的成熟美人。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