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给阻止了。
就见那两柄黄铜板斧以劈山之势落在他身上之时,那袭白衣瞬间如被狂风吹拂一般迅速抖动鼓起,接着便是‘啪啪-’二声,那两柄板斧的木柄竟是应声俱裂,整个黄铜斧头竟是向豹裘身后飞旋而去,一柄钉在了大寨穹顶,一柄钉在了虎皮长椅之上——这一柄,差一些些,就要砍中了那跌坐在长椅旁的金鹊儿。
王满修冷笑一声,冲那身形微颤的金鹊儿扬了扬下巴:“大当家,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不许你这么叫我!!”
豹裘汉子歇斯底里地喊着,他虽已没了双斧,但却还是有着那能空手擒杀豹子的气力。他先是后仰双拳收至腰间,接着便是踏步冲拳而来。
王满修稍稍皱眉,左手挥动铁剑横于身前,向下一压,力有千钧,轻轻松松地就将那两只瞄准了自己心心肺的拳头给打向了地上。
豹裘汉子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前伏趴倒在了地上。
外人看来,此时的他,就好像是在给白衣下跪一般。
更是怒不可遏。
便要一个伏龙起身。
却是根本纹丝未动。
是王满修,将那铁剑,按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