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己。”
嗯?知己?
含着清茶的殷少眨了眨眼,似有些疑惑的模样。像他这样一般的奇门子弟,很少会与旁人推心置腹,虽有些点头之交,但朋友便已不多,更别说敢自称为‘知己’的了。况且,他根本记不起,自己认识的人中,有一名为王满修之人了。
看出了孙儿茫然神色的殷炳抬起头,冲管事道:“那白衣还说什么了吗?”
管事立即点头道:“那白衣还说,让少爷不用去萍水请他吃酒了,在这孟岳做做东道主就……”
“噗——”
殷少猛地喷出了口中清茶,糊了猝不及防的翁翁一脸。
管事一惊,忙不迭地走至脸上滴着水珠的老者身旁,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手帕:“老爷,快擦擦。”
“嗯……嗯。”也是刚回过神的老者点头拿过手帕,在自己干瘦的脸上抹了几个来回,轻声道:“少儿,你这是……”
“翁翁,我记起来那人是谁了。”殷少放下手中碗筷。黑着脸道:“您还记得,我上次和您说在萍水抓那‘灵眼’时,那个半路杀出的白衣侠士吗?”
老者一怔:“就是此人?”
殷少苦笑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