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去,身前这挂着‘殷家’二字牌匾的红木大门稍稍虚掩。自半扇空隙中,能窥见院内小桥流水、能窥见院内二层阁楼,却窥不见院内契运奇窍、窥不见暗匣机巧。
终是奇门世家,须小心些。
两名涉世未深的黑袍锦衣,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白衣浅笑,不再责难摆不出随心神色的二人,回过首,眺向那院内楼阁,眺向那自楼阁出,正快步而来的白鬓管事。
提剑,拂袖,抱掌,躬身,作辑。
那老管事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公子!别别!老仆担不起此等大礼。”
“担得起,怎会担不起。”王满修起身,微微笑道:“就凭老管事比小生更饱谙世故一点,就已是担得起了。”
“公子言过了。”老管事拱手回了个礼,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公子,不好意思。今日少爷身体有恙,不方便见客,还请公子改日再访。”
王满修眨了眨眼,道:“哎!殷少他生病了?怎么会?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老管事,我‘知己’他不会……”
白衣欲言又止,端出了一幅忧心焦虑样。
老管事连忙摆手道:“公子莫虑、莫虑。少爷只是前些日子出游时,穿着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