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
半盏茶的光阴后,白衣依旧魏然不动,可周围五人都已是气喘吁吁,快使不上劲了。说来,要做到能在水面上站立行走,乃至于健步如飞,自然是要消耗好大一部分外息托住身体的——就与那【以气驭剑】差不多,只不过这回是【以气驭自己】了。
也不知这从天还未亮时就盘腿坐在水面上的白衣,体内的气息契运,是不是如那滚滚江水一般源源不绝了。
王满修淡淡一笑。
他忽地反手握住铁剑,屈膝下跪,一把将之刺入了池水之中。
就听水声轰隆,竟是卷起了一道三丈波涛。
五人见状一惊,赶紧定身驭气,想要直面这道骇浪——只是,他们忘了,如今他们可并非脚踏实地,而是水中萍草。
随着那突然升起的三丈波涛,五人脚下的池面也骤然下沉,摇晃起了他们身形根基。
殷正、殷少、张闪、李诗、司马先德皆是猝不及防,被眼前波涛吸引住视线的他们无一例外地晃悠倒地,再被那铺面而来的三丈波涛给‘哗-’地一声冲上了岸。
浑身湿漉,狼狈不堪,大口喘气。
池中白衣微微一笑,摘下那柄一直与飞剑周旋的寒玉匕首,收入怀中。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