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我们需要去帮忙。”伢子眨了眨眼睛,“我们先走了,上原!”
看着一路小跑相携离开的伢子和村中,上原的眼神暧昧了起来,真好,又成了一对。
……
“土峇爷爷,在吗?”狩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他想找的人。
“狩,来了啊。”一个满头白发的清瘦老子打开侧门走了出来,“小鬼,你叫……上原,对吧。以后每天要按时过来复查。”
被拉进了诊断室,老头就翻看着厚厚的病历本不说话了,整个诊断室安静的针落可闻。
“前辈,怎么称呼?”上原受不了这种气氛,主动打破了沉默。
“土峇。”
“奥,土峇前辈,我想瞒昧的问一下,您的医疗忍术,在村子里是什么水平?”
“什么意思,质疑我吗?”土峇扶了下眼睛,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笑咪咪的看着上原。
“没有,”上原连连摆手,“我有几个同伴,他们也是最早学习的医疗忍术,但是他们没有人指导,所以我想……”
“不行,我的工作够忙了。”土峇皱着眉头拒绝了上原。
“我的意思是,”这是难得的替同伴们找个好导师的机会,上原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