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战斗力非常强。还有,我从诡身上取下的细胞……”
“你的论述中有一个错误,”祀间依然在拿着手术刀给自己左手上的舌头做手术,鲜血直流,看的祀崶毛骨悚然,“诡不是活体,尽管它的细胞依然有活性,但是却是一种不能增殖的状态。”
“我很好奇,”祀间突然笑了,“你从没走进过这间屋子,而且,土之寺的天才很多,你可不够分量。”
“受人所托,要竭尽全力,土之寺是最关键的一环,我只是个中忍,没办法左右前辈您的意见,但是上原的话很对,事在人为。……土之寺不是让人想待下去的地方,我想做些,我认为有意义的事。”祀崶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又僵持了许久。
“祀间老师,您同意吗?”祀崶小心翼翼的问到。
祀间没有说话。
……
“您同意了吗?”
祀间仍没有说话。
……
“您同意了吗?”
……
“您同意……”
“滚出去!”烦不胜烦的祀间忍不住咆哮了。
看着吓得跳起来的祀崶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祀间喃喃自语,“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