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一队队身着突袭者外骨骼的士兵们在广场上集结,又如涓涓细流般汇入到要塞中去。
游骑兵的徽章很好辨认,青太阳、红闪电、金色星。捡来的M47垂在刚被激光治疗仪熨平的胸口,无数只披挂整齐的白头鹰从面前飞过。在鹰的铁足边,一副副从阵亡士兵遗骸上拆下来的废铁堆成嶙峋小山,弹药箱里盛满了狗牌。
可视面罩切换至班组成员状态上,只有西蒙的头像保持着鲜活,其余的,非黑即白。
都死了。
“嘿!你,游骑兵!”一股谈不上悲伤的麻木感情尚未涌上喉头,路过的一队伞降兵止住了脚步,领头的军官盛气凌人地走过来,抓住西蒙的肩膀狠狠地摇着。
“战友死了?我的队员也都死光了!看看他们!全是班组里最后一个活着的!”军官托着西蒙的后脑勺,几乎是脸对脸地吼道。
“敌人仍旧在要塞里,我们的任务就不会结束!收拾好你的装备,游骑兵!跟着我去撵出这些臭虫,打扫干净要塞!”军官声嘶力竭地吼着,震地耳膜嗡嗡直响,军官的汗水、鲜血、眼泪顺着鼻梁一块流到西蒙的脸庞上。
“跟着我!出发!”
西蒙不在乎究竟是军官是谁,莫大的悲伤愤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