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红十字都不会令它们拐弯。西蒙额头抵着墓碑上那副与项链中一模一样的照片,区别在于一个灰白,一个鲜活。
“我答应过我会回来的。”
“那为什么你又骗了我呢?”
他痛哭失声。
日子回到入伍前,帮助日渐衰老的父亲看店,日暮时分猎几只鸟儿,爬上屋顶吹冷风。时间悄然跨越到2056年元月,盟军胜利讯息雪片般飞回国内,帝国旗帜从柯尼斯堡落下,昭示着赢得战争真的只在旦夕之间。同样的,假期到了末尾,西蒙留下金条与配给卡,步行到最近的交通站点,搭着北上列车,战争仍未结束,他仍是士兵。
回到波士顿指挥部,李普曼少校清点完人数,即刻带领游骑兵们登上一架老地掉渣的C-141运输机,直到上了飞机,少校才宣布了此行终点,阿巴拉契亚山脉里的军事基地肯特堡。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游骑兵将作为士官编入补充兵,在完成训练磨合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基地一步。
西蒙耸耸肩,这个差事算是出乎意料地轻松,新兵训练事情少,军需补给来的又充足,比起脑袋系在裤腰带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幸福,至于营区偏僻点,这算什么无关痛痒?
飞机落地,西蒙环顾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