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好帐篷,西蒙躺在睡袋中,手枕在脑后,粗糙厚实的帆布阻绝了荒野寒风,尽管跋涉了一日,困意阵阵袭上脑海,西蒙却难以入眠,钢蓝眼瞳如极冷漠星子闪烁着。
不知是那个二流思想家说过:人赖以生存的本质,是过往回忆。西蒙早先嗤之以鼻,毕竟大兵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谁也不愿意某天阵亡通知书寄到家门口,有些为了混饭吃才参加军队的应召兵连通信地址都是个谜。与其思考To be or not to be,不如想着多弄点额外配给。
这好像,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西蒙挠挠头,暗道自己果然该一心钻研考上军校才对,好歹拿过勋章的战场英雄有额外加分项,要是当初脑袋灵光点……算了,要是核弹落下那刻,在和妹子谈情说爱就完啦。
连帐篷都迎合起了西蒙心中情景,冷幽默地簌簌直抖,西蒙不动声色地摸出左轮,左手藏着鹰爪刀,敲着帐幕说道:“彼特,我知道是你,嘿!别顶帐篷了!”帆布往后凹陷着。
就在拇指搭上击锤前,突然撕裂下一块人形轮廓的帆布,冷风瞬间灌了进来,但更冷的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濡湿黏/滑舌头如同毒蛇信子,顺着耳垂舔舐到腮帮,借着惨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