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塔罗斯战士处得来。平头男把玩片刻,钨钢哑光材质颇是不凡,惊叹道:“好刀!”
“你脸上的相同位置,我会用这把刀戳一个相同痕迹。”一旦少年郎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现在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军刀又在彼特脸上烫伤处剜着,直到深及见骨。“可惜,一张俊脸,这么好的货色拉去鬼街做鸭一次一百,小子,有命出来没钱花可以来找平头鲍勃!”
“呸!”彼特一口血痰,这次平头鲍勃没有阻止殴打,嘀咕着带路:“欠打的玩意。”
忽闪忽明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悬于顶,墙壁隔音性看来不是太好,时有沉闷的皮肉敲打伴着恶毒咒骂,水泼哗啦、惨叫、链枷,甚至有股烤肉香气,显然不属于好预兆。
“这间!”平头鲍勃拿过累累钥匙串,打开一间扑面而来腥臭味的审讯室,守卫重重地踢着两人屁股,踢得他俩踉跄摔进,铁门锁牢,并未有一张桌子两条椅子等待着“罪犯”,却是两副十字架。
拧水皮鞭与骨节一块噼啪作响,一块污秽地失去原本颜色的猪皮围裙捆在牢头肚皮,两条粗毛手一边一个握着沾了盐水的牛皮鞭、带倒刺的钩链鞭,屠夫铁面罩后,屠夫露出兴奋残忍的微笑,舔舐嘴唇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