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猎人用机械瞄具都能在一公里外打中你的眉心,打左眼绝不飘飞到右眼。”西蒙冷淡地朝新兵伸手,娜小子天真以为老兵准备拉他一把,不料西蒙只是摘下他的枪管保护套拧到自己的枪上,老兵永远不嫌可靠性高的武器。
春季解冻,现代战争力可改天换地,但士兵的战壕依旧充满泥浆,循踪找缝塞进装备里,几天得不到干燥衣物补充,退役礼物少不了一双战壕足。空气微微被大口径炮弹音爆声撕裂,隔着数十公里,经久不息的爆炸声也能把新兵吓到三条腿发软。
“第一次上战场?”西蒙又问了一遍,新兵这才哆哆嗦嗦回答着“是。”
“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发起攻击!盟军一向先发制人!咱们的陆行坦克!全域战机!一定得把老毛子揍得屁滚尿流喊着妈妈滚回烂臭巢穴里去!”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往往对战争兵器惧怕地要死,却对胜利前景有必然信心,异常热切地问东问西,仿佛这样真能额外打死一个敌人似的。
“或许一小时,或许一天,或许一年,或许永远也不进攻。”西蒙抖去M5步枪干涸泥渍,对于保证武器运作顺畅,他有着更大的热心。没有一场战斗不死人,战争进行了两年,西蒙费尽脑筋才拿到了狙击手名额,第一个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