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伤的相当重。进了钢铁监狱的罪犯无一例外都得见上一面“比基尼小姐”与“玫瑰小姐”,管你有罪没罪,一顿皮开肉绽必不可少,再丢进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几天几夜。法典需要什么,就能从犯人嘴里掏出什么,个个供认不讳。
这时节,鞭刑倒不算特别难以忍受,尤其是如今经过辐射洗礼,体质粗犷远胜旧时代人类,挨一顿鞭子用不了两三天就能继续劳作。感谢理查·所罗门的额外电刑拷打,西蒙足足躺了二十来天才恢复正常。
这一个月来,阿多菲娜只有在黎明与黄昏时分归来,准备好两人食水,再又匆匆出门,急迫无暇脱下她污垢不堪的罩衣,直到某一天午夜,单人小床里挤进来一只冰冷的卷毛猫,有一对钢蓝色眼瞳望着天花板也许澄净也许辐射云极光般灿烂的天际,另一双闭目竖瞳外是一堵毫无温度的墙壁。
“右手叉子,左手餐刀。”西蒙纠正着彼特的姿势,尝试了很多遍,这个习惯了风餐露宿的少年才渐渐掌握了刀叉的正确用法,像发起一场格斗般对付餐盘里的肉排。西蒙啜饮了一口泛着涩味的饮用水,他这段时间倒也不是没出过门,钢铁城基础生活物资价格十分低廉,每千克风干肉只卖五枚硬币,味道嘛,这种战前大规模作为战备粮储存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