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
“咱们现在是城里人,少惹麻烦。”
出了叠楼,两人分道扬镳,西蒙要去寻找几个靠谱的雇佣兵维持流民团的纪律士气,关键时刻意志坚定的底层军官能有效制止住士兵的后撤倾向。虽然改变不了羊的本质,但把绵羊拔高到山羊,那也是令人瞩目的成就。
阿多菲娜只会在清晨黄昏时刻归家,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把每每必定脏污不堪的罩衣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洗个干净,仿佛流淌着的高昂水费就是她的动力,西蒙尝试着问过她最近忙些什么,探路者?暗杀者?阿多菲娜看上去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但她潦草地说:“讨吃饭呗,不然怎么养活你们两个?”
她估计也看不上这点小钱。西蒙想道,闪身躲过追打窃贼的商铺保安,所幸军靴没被狱卒那群贪了,否则光泥泞黏脚的路面就够让人抓狂了。渐渐走国叠楼市场,因为白天的缘故,后街显得空落落,偶尔几块零七八落的粉红字母被日光欺负地不敢吱声。
西蒙反身靠在电线杆,观察着街道两侧的人流出入,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打发了好几个蹭钱的女人与乞丐,握着拳头咳嗽了几声。借着一群宿醉醒来的男人出入,西蒙迅速闪进“极地酒吧”。
兜里有闲钱去买醉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