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杀人,啊,在哥德兰,西蒙真的拿过报纸活活地噎死了一个帝国佬。
在金钱攻势下,佣兵们很快表露了“坚定”的追随信心,马尔科提议头儿应该去注册一个佣兵公司,考取钢铁城执照,这样有油水的任务更具有优先权。
“操心费神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现在,属于庆祝时间!”往吧台沿一磕瓶塞,西蒙举起伏特加,扬声道:“愿接下来的征途中,次次有此欢饮!”
八个男人尽皆一口气闷干了酒瓶,花枝招展的陪酒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缠了过来,舞台上额头乌黑眼圈血红的朋克女歌手歇斯底里地弹奏着吉他,镭射光柱恣意挥洒着人们的醉生梦死,硬币如雨砸落,性、暴戾、金钱、绝望希望,糅杂在核战废土的人类文明浓缩中,即便是十九、二十世纪的辉煌工业哲学家也无法评断出这究竟是劣根或是高尚。
西蒙也例外,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舞娘,但他过过手瘾便让舞娘蹲了下去。当然不是圣人,而是他怕染点见鬼的病。年末居民体检,一旦患上了名单中的传染病,一概强制消毒,未竟者踢出。真要有需求,不如去找阿多菲娜,红发女孩不是尝试勾引么?在一众大老粗里,唯独彼特居然又找了几个女人打扑克,西蒙仔细看了看,这小子在玩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