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血。”阿多菲娜顺手将米黄信纸装裁成的菜单递给西蒙,十指交叉叠住下巴,她歪着脸庞,竖瞳跟着新月倾斜,半是调侃半是考校:“啊,常青藤才子,你的口味?”
西蒙的饮食早被速食罐头、刀片谷粥、坚实到能当铁棒抡的黑面包摧毁了,有酒精就是胜利,刚从战场下来的大头兵管易拉罐里是威士忌还是朗姆?“帝国伏特加。”在猫耳女仆欠身致意离去时,西蒙打了个响指,补充道:“有大红星香烟么?”
西蒙径直无视突兀响声引来的不善目光,“请问先生需要的是国营卷烟厂牌子或是赫尔辛基?”
“赫尔辛基。”他想起在数百年前,北国冰雪中真正的白死神,我算是他的传人么?游骑兵们想道。
我不配。西蒙唇角浮起几分自嘲笑意。这抹弧度刚好飘进就着白开水细嚼慢咽着蜂蜜饼干的阿多菲娜眸中,“你以后打算一直干佣兵?我提醒你噢,老柯林斯把本年度的学徒名额当嫁妆送给了女婿,我见过莉莉的那个名义丈夫,除了眼睛不够你的蓝外,我还真没找出你强过他的地方,想不想听一点女孩子的旧情史?”
“不想。”西蒙回答道,情路遭挫的女孩愤愤地接过她的马蒂尼,拔开水晶瓶的塞子,几滴冰蓝冰蓝的液体洒入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