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阿多菲娜又干掉了一杯马蒂尼,藤蔓时钟悄然指向了11.59,红发女孩攥着西蒙的手腕,盯着AATS表,兴奋得像个懵懂幼稚的半大孩子。“2,1。”
准点钟声响起,时钟里弹出一只吹拉弹唱的鸟儿,“九月,九月,九月……”叮叮当叮叮当,在铃儿最响叮当的刹那,鸟儿伸展开羽翼,骤然变成了信天翁。零点已过,现在是2116年九月一日。
“你输了。”阿多菲娜百无聊赖地中指指肚叩着食指指甲,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指盖上有些漂亮繁复的花纹,女孩子的花俏心思?大概是吧。“还记得赌注么?”
西蒙也喝光了第二瓶烈酒,茴芹,茴香,苦艾三种原料经过反复蒸馏提取,西蒙拒绝了女仆加水稀释,因此圣三一酒精度数极高且非常不适口,但,士兵们只在乎醉倒与否。卫国战争里苏军士兵有嫌弃过每天一百克的人民委员牌伏特加么?绝对没有!
酒精就像烧红铁水融穿了肠胃,把胸腹变成了炼钢高炉,西蒙只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像是一大块焦炭堵住了肺腔,西蒙抢过阿多菲娜的水杯,猛地灌下,冰水稍稍止熄了烈火,阿多菲娜不满地嘟着嘴,抱怨道:“瞧瞧这个准备耍赖的醉鬼,男人间可真是擅长用‘噢。我喝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