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形占据了交叉射击位,视野内未发现活尸,红外仪亦然。
但阿多菲娜又比出了“掩护我”的手势,她攥起一块玻璃渣,轻轻抛进看似空无一人的楼道间内,“咯~哒”玻璃渣滚落着向下坠去,一丝丝的声响都引起了回声。“肃静。”她竖起食指,身躯如豹猫般弓起,她垂下了冲锋枪,从皮套里掣出廓/尔喀弯刀,她用刀把“笃”地敲了一下墙。
“呼!”腥风极快地突进,快到西蒙的目镜一道红芒蜻蜓点水般掠过,“刷!嗤~”待西蒙后知后觉地举高枪口时,阿多菲娜一手拎着被弯刀劈下的活尸头颅,一手扶着行将倾颓的尸身。“过来帮忙啊!”交换面板荧烁着言语,西蒙赶紧扶着在瞬息之间被阿多菲娜击毙的活尸躺下。
“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命令道,阿多菲娜收起弯刀,翻出手术刀,一分钟内解剖好第二头活尸的面部神经,装进挎包,喷了点香水。“希望这能争取一点时间。”弹出下一句话。
越过玻璃渣,两人进入办公区,夜视镜里,除去沾满了腐朽灰尘外,办公设施竟是看上去未有太多不同,好像就是突然某一天人们凭空蒸发了,社会巨大的惯性仍在令人类留下的运行机制继续向前推进。通过格子间的走廊,西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点点